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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没有说话，目光变得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。
如果这是现实，她愿意维持这个姿势不动，直到穆司爵醒来，直到他主动推开她。
“……”
最重要的是，她和萧芸芸比，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可信。
如她所料，林女士找到医务科主任，举报徐医生收红包，徐医生如实交代红包在萧芸芸手上，萧芸芸就这么被牵扯进来。
如果她唯一的梦想毁于一旦……
那么，他现在能不能克制自己，是不是都没有区别了？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护士笑了笑，“脑内科那么多医生，只有主任和副主任两个年资最高的医生可以参加会议，可是他们对会议的内容闭口不谈。”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萧芸芸虽然行动不便，脑子倒是很清醒：“表哥和表姐夫要干什么，只有你和表姐能拦住啊。唔，你们帮我办吧！”
沈越川太熟悉萧芸芸花痴的样子了，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，给了穆司爵一个眼神。
“你哪来这么多问题？”
她走出厨房，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。
记者尴尬回避沈越川的反问，露出一脸吃瓜的表情：“沈特助，为什么直到几个月前你才知道萧小姐是你妹妹，能说清楚一点吗？”
“……”这一次，穆司爵很久没有说话。